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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八章 問話惡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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宰相府內,柳宰相:“霜兒……”柳如霜:“父親,霜兒真的沒事,但不開心總是有的,我想去咱家鄉下的莊子散散心。”柳宰相:“嗯……父親明日便告假兩日隨你一同去。”柳如霜笑笑道:“父親,霜兒又不是小孩子了,哪能讓父親因私廢公呢,父親放心就是,霜兒帶著書畫同去就好了。”柳宰相:“這……”柳如霜:“父親,不然霜兒叫上琳兒,琳兒妹妹武功無雙,這樣父親總不必擔憂了吧?”柳宰相想了想道:“罷了,那你要照顧好自己。”柳如霜:“嗯,那父親,霜兒回去準備了。”柳宰相:“去吧。”柳如霜轉身離開,柳宰相嘆息一聲,道:“唉!如不是身在朝堂,就能夠好好照顧霜兒了。但如今朝堂終歸是風起雲湧,而我與皇上又是相交多年的好友,終是不能辭官放他一人,唉!”柳如霜聞聲無數暖意湧上心頭,心道:“為何上一世自己便如此的不懂得父親對自己的愛護之情,竟然為了蕭若晨……”想著,眼中便再次鍍上冰寒。

回到淩霜閣後,柳如霜:“書畫,明日我們去莊子,你前往一趟鎮國公府,言我邀琳兒一起去散散心。”書畫點首轉身離開。

第二日,用過早飯後,上官琳與上官麟便同至宰相府,上官麟扶手道:“伯父。”柳宰相點首,道:“上官公子當真是儀表不凡。”上官麟:“伯父謬讚了。”上官琳笑笑道:“伯父都不誇讚琳兒。”柳宰相笑笑,方要言語,柳如霜已然行入室內,見上官麟微微一怔,行禮道:“上官公子。”上官麟點首示意,柳宰相:“如今有上官公子隨你們兩個同往,我也放心了,不然你們兩個女孩子,我終是有些擔心。”上官琳:“伯父,琳兒武功可不比哥哥差。”柳宰相笑笑道:“是,是,是伯父之誤,伯父要上朝去了,你們要照顧好自己。”上官琳連連點首,道:“放心了,伯父,我會照顧好霜姐姐的。”柳宰相笑笑,三人送柳宰相出門。

柳宰相離開後,柳如霜:“我們也走吧。”三人點首,上了馬車。

馬車內,柳如霜:“我沒想到上官公子竟也會同往。”上官麟:“你方拒婚,我擔憂七皇子會動手,所以便一同來了。”柳如霜:“還真是個護著妹妹的好哥哥呢,真是讓我羨慕啊。”上官麟:“你已經是鎮國府的義女,也是我的妹妹,縱然琳兒不來,我亦會同往。”柳如霜微微一怔,良久道:“多謝。”

兩個時辰後,三人便到了莊子,柳如霜尋到莊子管事,道:“我要見她,將她帶至正廳。”管事點首,三人為一仆人引致正廳,片刻後一嬤嬤便被引致正廳,嬤嬤跪身行禮,柳如霜扶起道:“嬤嬤,請起。”嬤嬤起身,柳如霜冷冷的看向一旁管事,冷聲道:“嬤嬤的腿和眼睛怎麽了?”管事:“小姐,不關奴才的事,我們尋到嬤嬤時,嬤嬤便已然這個樣子。”柳如霜:“給嬤嬤搬把倚子來。”管事點首,嬤嬤落座。

柳如霜:“嬤嬤應該知曉我見你的原因。”嬤嬤:“老奴知曉,大小姐是為了夫人的事。”柳如霜:“說吧。”嬤嬤:“夫人的確是被人害死的,是我對不起夫人,那時候小姐不過兩歲,老爺奉命出巡,王姨娘便買通了我將一盆紫蘭花擺入室內,並且在夫人的茶中加入少許迷沈醉,王姨娘當晚安排了一個乞丐入了夫人房中,夫人就這樣……,後來王姨娘假裝正好看見,而後裝作好心勸慰。”嬤嬤擡首看了看柳如霜,卻見柳如霜面色如常,無怒無悲仿若聽著別人的故事搬,繼續道:“但不久乞丐便尋上們來,雖然此事很快便被壓了下去,但夫人卻是整日郁郁,再不見笑容,老爺為此十分憂心,卻是怎麽做夫人都不見開懷,沒過半年,夫人便病倒了,最終郁郁而終。”

良久,柳如霜:“哦?嬤嬤已然斷了一條腿、瞎了一雙眼,卻還是不願說實話。”言辭雖是溫和,然聽在嬤嬤耳中,仿若森羅鬼言,忙跪身道:“老奴句句實話,絕不敢欺騙小姐。”柳如霜:“的確是實話,卻不是全部的實話。”後冷冷的看向嬤嬤,冷聲道:“嬤嬤是在考驗我的耐心麽?”嬤嬤:“老奴不敢,老奴不敢!小姐明察,老奴不敢。”柳如霜有些不耐煩,道:“斷去一只手臂。”管事:“是,小姐。”後兩人行入室內,便要行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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